第110章 很久以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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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 很久以前
從前有一個人, 他是一個為地下組織服務的殺手。這本是他地位更進一步的一天。
但是，有個人卻看中了他的身份。那個人一直是肆意妄為的性子，所以他從一個殺手變成了開超市的小老板。
誰知道, 小老板第一次上班，剛打開自己的店門，他的店就爆炸了。然後他陷入了一片黑暗的不知名之地。他憑著本能鬥爭著，殺戮著, 逐漸變成了可怖的東西。
直到有一天，有光向著他飛來。
對方有著宏偉的身軀和強大的威脅性力量，不是他能抗衡的存在。
無法直視, 也無法逃脫, 或許今天就是結束這無盡殺戮的日子了。
他只覺得身體一輕, 一團黑霧被拋了出去。他感覺自己被困住了, 本能地掙紮。
“鏘~”一片閃著銀光的鱗片掉落下來，向著下方的河流飛去。
他只見銀色的長蛇瞇了瞇金色的眼睛, 一揚尾巴把他拍向了下方……
許繼紅覺得自己實在動彈不得了。近些年, 即使是公認地震較少的地帶, 現在也是地震頻發。
他們執行任務的一個小隊, 只有她和小周走了出來, 現在也走散了。
失血過多, 天色漸暗，溫度下降, 還有不知何時會出現的地動……似乎已經是必死之局。
她仰躺著望著天空，突然發現, 平日總是灰蒙蒙的天空上, 竟然有著點點的繁星。
有多少年沒有見到這樣的星空了啊……
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, 朦朧中有個白色的光點越來越亮。
許繼紅覺得身上輕飄飄的, 她感覺本來冰涼的身體逐漸有了熱量，有了力氣。
在一片黑暗中，她站起身，看著手上在漸漸愈合的傷口。
仿佛做夢一般。她的身上發著光，腹部更亮一些。
“回去吧，你的家人們在等著你。”漸漸消失的銀色巨蛇如是說。
許繼紅睜開眼，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，丈夫就在身邊，看到她醒來之後十分地興奮。
醫生說她能活下來簡直是個奇跡，而且她還有了3個月的身孕。不過無論是她還是孩子，現在都是很正常的。
萬幸。
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這裏，還無法離開一個只會啊啊叫的小屁孩兒。
“你其實是妖怪吧？”仗著所有人都看不見，他朝搖籃裏的小屁孩齜牙咧嘴。
“噗~~”
噫……吐口水了，小臟孩兒。
大多數時間，他只能坐在搖籃或是嬰兒車旁發呆，或者跟著被抱出去曬太陽的許彎彎遛遛彎。不過好在小孩子的成長是很快的。沒多久，她就能滿地爬、滿院跑了。
“這種東西真的能夠當小孩子的玩具嗎？”他看著許彎彎手裏的鐵疙瘩吐槽。
“閉嘴，大黑，你很吵。”還是個團子的許彎彎翻來覆去地看著手裏的托卡列夫，然後把它拆了。
“你能看見我？！”他突然反應過來。
“我當然能看到你，大黑。”許彎彎沒抓好手裏的撞擊簧，它彈飛出去了。
“大黑，去撿。”那理所當然的語氣和眼神，仿佛他是他們家的狗子一樣。
“我不是大黑！”他咬著後槽牙：“也不是你們家的狗！”
“可是我需要有人把它撿回來。”
“我憑什麽給你撿？”
“那好吧。”許彎彎不搭理他了，自己去撿了彈簧。
無論他怎麽在她身邊問問題，或者大聲說話，她都不理他。
這麽點兒小屁孩兒竟然就懂這些，長大了還得了？
“我一點兒都不想跟著你。”在兩個月後的某天，許彎彎差點被一灘水滑倒，他拽住了她的衣服。
兩人的交流開始變得正常了。
“我不知道自己是誰，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這裏，就是有一天睜開眼，就看到躺在你媽懷裏哭的你。”那是他最早的記憶。
“我能看到東西的時候就能看到你了。”許彎彎咬著餅幹：“黑黑的一團，像個人，能說話。”
“那也不是你叫我大黑的理由！”在她眼裏自己是這個樣子的嗎許彎彎是真牛啊，他心中不禁感嘆。普通小孩的話，早就被嚇哭了吧？
“你知道量子力學嗎？”許彎彎突然問。
“我怎麽知道……不對，我還真知道一些。”他有些奇怪，自己為什麽會知道這些知識。
“那你給我講講吧。”許彎彎往沙發上一躺，閉眼聽講。
“這就是你聽課的態度嗎？還有我為什麽要給你講？”
“你也想快點結束跟我綁定的這種狀態吧？我需要一定的知識積累，才能開始考慮你身上的問題。”
“你還真是人小鬼大。”他伸出“手”戳了戳許彎彎的包子臉，“不過你現在才這麽點兒，等你學有所成，那得到猴年馬月啊？”
“很快的，我是天才！”
啊……確實是天才。於是就這樣，他成了她的老師。只有一個月……
一個月後，他那莫名其妙的知識儲備就明顯教不了她了。
直到有一天，她難得沒有去拜訪各個領域的大拿。據說一個星期後，他們就要去往浮空城生活。據說那裏盡量還原了地面上的樣子，但畢竟不是人類一直生存的土地。
許彎彎去了家附近的公園。
他們遇到了一個有著金色眼睛的黑衣女人。
“你不要離她那麽近，她看起來就不像好人。”找了個機會，他對著許彎彎告誡。
“可是她看起來很親切啊。”許彎彎倒有些奇怪大黑為什麽那麽忌憚她的新朋友。
“人販子為了騙小孩都會表現得很親切。”
好在對方並不是人販子，許彎彎跟她說了很多話，她都靜靜地聽著。直到下午時分，許彎彎向她道別。她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出去幾步，疑惑地回頭。
大黑為什麽不跟上來？
他當然想跟上許彎彎，但卻發現，他根本動彈不得。
啊……她的目標不是許彎彎，原來是他啊。
“你沒有發現，最近彎彎的運氣似乎特別不好嗎？”對方依然坐在長椅上，目視著前方。但他知道，她在跟他說話。
“如果她想實現自己的願望，未來遇上的危險，就不會是小小的腿腳磕碰了。”她轉頭看向他，也看著遠處的許彎彎。
“姐姐再見！”許彎彎朝她揮揮手，一蹦一跳地向家的方向跑去，好像已經忘記了“大黑”。
“這是必要的哦~為了再一次的相遇。”女人站起身，朝他展開手掌。
灰霧一樣的身體漸漸凝成了一個小球，落在她的掌心：“你也要開啟新的旅程了。”
“咻~~”塔迪斯在幽暗的空間不知穿行了多久，終於成功著陸了。
“呼~”只有博士知道這個過程有多驚險。她快步走到門前，稍微敞開了一條縫，只看到外面雲霧繚繞。
應該就是他們的目的地。
“我們走吧。”她示意黑澤陣跟著她出去。
“許彎彎呢？”
“在塔迪斯裏她會很安全……一般情況下，大概。”畢竟這個領域對她來講是未知的，博士現在也不能保證了。
“不過我們的目的是找到靈魂，帶著軀體反而累贅。”
博士把門打開了一點，兩人踏向了濃霧之中。
“這裏能見度這麽低，我們怎麽找許彎彎？”走了一會兒，可能10分鐘，可能20分鐘，總之，黑澤陣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放松點，年輕人。”博士拍了拍黑澤陣的胳膊，用那在這種場地基本沒什麽用的起子測了一會兒。
“這是一個完全的未知領域，我們只能試探著前行。”她又往前走了幾步：“雖然看起來都是大霧，但我說過這裏是個概念，所以我們要找彎彎，只能憑借思念和羈絆。”
“去那邊看看。”博士抓住黑澤陣，向著一個方向走。
“你之前說沒有任何人到過這裏，連館長都沒有過，那你為什麽會知道這裏？”黑澤陣邊走邊發問。
“祂確實沒到過這裏，但並不是說不能到這裏，不知道這裏。”
都這個時候了，摳這些字眼有什麽意義？黑澤陣翻了個白眼。
“祂創造規則，遵守規則，所以我們才能有到達這裏的機會，有救出彎彎的機會。”
“我還以為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。”塔迪斯飛行的過程中，他記起了很多可以算是往事的東西。
“啊，大部分時間確實。”博士有些懷念，她笑著甩甩手：“大概半個小時前，我還是一個日耳曼男人。祂瞬間要了我的命，鎖住了我的重生力量，我變成了一個有著紅頭發的蘇格蘭女人。”
“她好像把我劈成兩半過……”黑澤陣也覺得渾身不舒服。
“哈哈，祂還吃過很多種族，生吞的那種。”博士笑了：“不過無疑祂仍是慈悲的。祂限制自己，限制強者，為弱小的存在留下生存的空間……如果我們能回去，我得給祂道個歉。”
“嘩啦~”腳下傳來了水聲。
兩人忙蹲下身察看。濃霧之下，是水，並不深，差不多沒過他們的鞋面。
博士伸手去觸碰那清澈的水，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，是哪裏呢？
倒影中的她突然扯出一個笑容，抓住了她的手。
兩人一下子被拉入了水中。整個水面翻轉了一下。
“啊~~~”落入水中的兩人突然就到了高空，向著下方疾速地降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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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有個人卻看中了他的身份。那個人一直是肆意妄為的性子，所以他從一個殺手變成了開超市的小老板。
誰知道, 小老板第一次上班，剛打開自己的店門，他的店就爆炸了。然後他陷入了一片黑暗的不知名之地。他憑著本能鬥爭著，殺戮著, 逐漸變成了可怖的東西。
直到有一天，有光向著他飛來。
對方有著宏偉的身軀和強大的威脅性力量，不是他能抗衡的存在。
無法直視, 也無法逃脫, 或許今天就是結束這無盡殺戮的日子了。
他只覺得身體一輕, 一團黑霧被拋了出去。他感覺自己被困住了, 本能地掙紮。
“鏘~”一片閃著銀光的鱗片掉落下來，向著下方的河流飛去。
他只見銀色的長蛇瞇了瞇金色的眼睛, 一揚尾巴把他拍向了下方……
許繼紅覺得自己實在動彈不得了。近些年, 即使是公認地震較少的地帶, 現在也是地震頻發。
他們執行任務的一個小隊, 只有她和小周走了出來, 現在也走散了。
失血過多, 天色漸暗，溫度下降, 還有不知何時會出現的地動……似乎已經是必死之局。
她仰躺著望著天空，突然發現, 平日總是灰蒙蒙的天空上, 竟然有著點點的繁星。
有多少年沒有見到這樣的星空了啊……
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, 朦朧中有個白色的光點越來越亮。
許繼紅覺得身上輕飄飄的, 她感覺本來冰涼的身體逐漸有了熱量，有了力氣。
在一片黑暗中，她站起身，看著手上在漸漸愈合的傷口。
仿佛做夢一般。她的身上發著光，腹部更亮一些。
“回去吧，你的家人們在等著你。”漸漸消失的銀色巨蛇如是說。
許繼紅睜開眼，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，丈夫就在身邊，看到她醒來之後十分地興奮。
醫生說她能活下來簡直是個奇跡，而且她還有了3個月的身孕。不過無論是她還是孩子，現在都是很正常的。
萬幸。
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這裏，還無法離開一個只會啊啊叫的小屁孩兒。
“你其實是妖怪吧？”仗著所有人都看不見，他朝搖籃裏的小屁孩齜牙咧嘴。
“噗~~”
噫……吐口水了，小臟孩兒。
大多數時間，他只能坐在搖籃或是嬰兒車旁發呆，或者跟著被抱出去曬太陽的許彎彎遛遛彎。不過好在小孩子的成長是很快的。沒多久，她就能滿地爬、滿院跑了。
“這種東西真的能夠當小孩子的玩具嗎？”他看著許彎彎手裏的鐵疙瘩吐槽。
“閉嘴，大黑，你很吵。”還是個團子的許彎彎翻來覆去地看著手裏的托卡列夫，然後把它拆了。
“你能看見我？！”他突然反應過來。
“我當然能看到你，大黑。”許彎彎沒抓好手裏的撞擊簧，它彈飛出去了。
“大黑，去撿。”那理所當然的語氣和眼神，仿佛他是他們家的狗子一樣。
“我不是大黑！”他咬著後槽牙：“也不是你們家的狗！”
“可是我需要有人把它撿回來。”
“我憑什麽給你撿？”
“那好吧。”許彎彎不搭理他了，自己去撿了彈簧。
無論他怎麽在她身邊問問題，或者大聲說話，她都不理他。
這麽點兒小屁孩兒竟然就懂這些，長大了還得了？
“我一點兒都不想跟著你。”在兩個月後的某天，許彎彎差點被一灘水滑倒，他拽住了她的衣服。
兩人的交流開始變得正常了。
“我不知道自己是誰，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這裏，就是有一天睜開眼，就看到躺在你媽懷裏哭的你。”那是他最早的記憶。
“我能看到東西的時候就能看到你了。”許彎彎咬著餅幹：“黑黑的一團，像個人，能說話。”
“那也不是你叫我大黑的理由！”在她眼裏自己是這個樣子的嗎許彎彎是真牛啊，他心中不禁感嘆。普通小孩的話，早就被嚇哭了吧？
“你知道量子力學嗎？”許彎彎突然問。
“我怎麽知道……不對，我還真知道一些。”他有些奇怪，自己為什麽會知道這些知識。
“那你給我講講吧。”許彎彎往沙發上一躺，閉眼聽講。
“這就是你聽課的態度嗎？還有我為什麽要給你講？”
“你也想快點結束跟我綁定的這種狀態吧？我需要一定的知識積累，才能開始考慮你身上的問題。”
“你還真是人小鬼大。”他伸出“手”戳了戳許彎彎的包子臉，“不過你現在才這麽點兒，等你學有所成，那得到猴年馬月啊？”
“很快的，我是天才！”
啊……確實是天才。於是就這樣，他成了她的老師。只有一個月……
一個月後，他那莫名其妙的知識儲備就明顯教不了她了。
直到有一天，她難得沒有去拜訪各個領域的大拿。據說一個星期後，他們就要去往浮空城生活。據說那裏盡量還原了地面上的樣子，但畢竟不是人類一直生存的土地。
許彎彎去了家附近的公園。
他們遇到了一個有著金色眼睛的黑衣女人。
“你不要離她那麽近，她看起來就不像好人。”找了個機會，他對著許彎彎告誡。
“可是她看起來很親切啊。”許彎彎倒有些奇怪大黑為什麽那麽忌憚她的新朋友。
“人販子為了騙小孩都會表現得很親切。”
好在對方並不是人販子，許彎彎跟她說了很多話，她都靜靜地聽著。直到下午時分，許彎彎向她道別。她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出去幾步，疑惑地回頭。
大黑為什麽不跟上來？
他當然想跟上許彎彎，但卻發現，他根本動彈不得。
啊……她的目標不是許彎彎，原來是他啊。
“你沒有發現，最近彎彎的運氣似乎特別不好嗎？”對方依然坐在長椅上，目視著前方。但他知道，她在跟他說話。
“如果她想實現自己的願望，未來遇上的危險，就不會是小小的腿腳磕碰了。”她轉頭看向他，也看著遠處的許彎彎。
“姐姐再見！”許彎彎朝她揮揮手，一蹦一跳地向家的方向跑去，好像已經忘記了“大黑”。
“這是必要的哦~為了再一次的相遇。”女人站起身，朝他展開手掌。
灰霧一樣的身體漸漸凝成了一個小球，落在她的掌心：“你也要開啟新的旅程了。”
“咻~~”塔迪斯在幽暗的空間不知穿行了多久，終於成功著陸了。
“呼~”只有博士知道這個過程有多驚險。她快步走到門前，稍微敞開了一條縫，只看到外面雲霧繚繞。
應該就是他們的目的地。
“我們走吧。”她示意黑澤陣跟著她出去。
“許彎彎呢？”
“在塔迪斯裏她會很安全……一般情況下，大概。”畢竟這個領域對她來講是未知的，博士現在也不能保證了。
“不過我們的目的是找到靈魂，帶著軀體反而累贅。”
博士把門打開了一點，兩人踏向了濃霧之中。
“這裏能見度這麽低，我們怎麽找許彎彎？”走了一會兒，可能10分鐘，可能20分鐘，總之，黑澤陣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放松點，年輕人。”博士拍了拍黑澤陣的胳膊，用那在這種場地基本沒什麽用的起子測了一會兒。
“這是一個完全的未知領域，我們只能試探著前行。”她又往前走了幾步：“雖然看起來都是大霧，但我說過這裏是個概念，所以我們要找彎彎，只能憑借思念和羈絆。”
“去那邊看看。”博士抓住黑澤陣，向著一個方向走。
“你之前說沒有任何人到過這裏，連館長都沒有過，那你為什麽會知道這裏？”黑澤陣邊走邊發問。
“祂確實沒到過這裏，但並不是說不能到這裏，不知道這裏。”
都這個時候了，摳這些字眼有什麽意義？黑澤陣翻了個白眼。
“祂創造規則，遵守規則，所以我們才能有到達這裏的機會，有救出彎彎的機會。”
“我還以為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。”塔迪斯飛行的過程中，他記起了很多可以算是往事的東西。
“啊，大部分時間確實。”博士有些懷念，她笑著甩甩手：“大概半個小時前，我還是一個日耳曼男人。祂瞬間要了我的命，鎖住了我的重生力量，我變成了一個有著紅頭發的蘇格蘭女人。”
“她好像把我劈成兩半過……”黑澤陣也覺得渾身不舒服。
“哈哈，祂還吃過很多種族，生吞的那種。”博士笑了：“不過無疑祂仍是慈悲的。祂限制自己，限制強者，為弱小的存在留下生存的空間……如果我們能回去，我得給祂道個歉。”
“嘩啦~”腳下傳來了水聲。
兩人忙蹲下身察看。濃霧之下，是水，並不深，差不多沒過他們的鞋面。
博士伸手去觸碰那清澈的水，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，是哪裏呢？
倒影中的她突然扯出一個笑容，抓住了她的手。
兩人一下子被拉入了水中。整個水面翻轉了一下。
“啊~~~”落入水中的兩人突然就到了高空，向著下方疾速地降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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